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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资本之王”黑石

    自1985年成立,两位连杠杆并购都没真正做过的创始人,如今凭借1.1万亿美元的管理规模,让黑石足以跨界比肩世界顶级的主权财富基金。黑石的业务虽多但却有着科学的分类和管理,并且随着大环境的变化而实时调整。2024年,黑石仍在对其业务进行归类和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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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SG披露标准启示

    目前主流披露标准主要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为综合性的披露标准,以GRI、SASB等为代表。第二类为聚焦气候变化、水资源等领域的披露标准,以TCFD、CDP等为代表。第二类标准适用于不同的领域,很难横向比较。GRI标准是全球使用最为广泛的披露标准,引用占比超过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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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钾盐缺口

    中国有56%的耕地需要“补钾”,总体上越往东南越严重,闽、湘、鄂、粤、海南以及江淮地区土壤钾含量都十分稀少,高效钾含量只有新疆、关中农业区的二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2023年,中国钾盐缺口68%,需进口1000多万吨,而由于钾的高度垄断,进口选项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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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井物产的情报网

    微软的情报系统对企业经营的贡献率大约是17%左右,而三井这种贸易财团则是以信息为最终的经济效益,其情报就是整个公司的命脉。作为民间研究机构,从研究的深度、广度和企业接受程度来看,比政府研究机构更有效率。其成果被日本企业界认为是经济变化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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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盒装奶是950毫升?

    国内的一些牛奶包装沿用了美国的可折叠屋顶式纸盒设计,用的模具一样,那标注的容量也跟别人一样,取近似值950毫升。制造商在保持包装大小和价格不变的情况下,稍微减少产品的体积。这可以帮助公司在生产成本上升时控制开支,而不会显著提高零售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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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县城与打火机

    12道工序、32个零配件、15项测试标准……制造出1元打火机。全球一年销售200亿只,约七成来自中国湖南邵东。这里年产打火机150亿只,远销120个国家和地区,串起来能绕地球20圈。在邵东,平均每1分钟就有2.8万个打火机下线,其打火机生产技术也在不断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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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的俄罗斯农业

    2002年俄出台《农业用土地流通法》后,一系列法律让农用土地流通得以明确、透明地进行,保证了农业政策的稳定性。2007年对农业发展做出规划,实行农业保护政策和农产品价格调控政策,对农作物保险费实施补贴。次年俄罗斯农业从粮食净进口国转变为粮食净出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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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度,用糊糊驯服味蕾

    谷物的富余,让印度不怕浪费粮食,人们发现,面粉和米粉作为糊糊的增稠剂,质地更浓郁粘稠、香料与食材融合度更好,且可以保温和解腻,缓解糊油脂和肉类的油腻感。原本粗劣的糊糊,在不断融合的过程中,越来越能驯服各种各样的食材,并形成另一条美食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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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拜耳伤痕

    买下孟山都,彻底改变了拜耳的发展轨迹。拜耳最大的三项并购是2006年以199.5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先灵公司,2014年以142亿美元收购默沙东的OTC业务,以及2016-2018年间以630亿美元收购孟山都。前两项并购起码还增强了拜耳的制药业务竞争力,最糟糕的是对孟山都的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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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球家族办公室现状

    只有少数家族办公室将注意力放在促进家族团结和长期稳定上。在职能专业化方面,投资管理进展最为显著,而其他职能专业化水平则存在差异。家族本身的专业化水平也呈现出类似的情况。许多家族和家族办公室都缺乏领导人接班规划,并且未为下一代制定教育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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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球文科倒闭潮

    文科衰退,是个全球性的问题。经合组织报告显示,过去10年人文学科的入学人数都在下降。在这股浪潮中,有的大学是迫于财政压力削减人文学科,有的则是出于对“教育优势”进行结构性的优化,也就是把跟不上时代的文科专业淘汰掉,去拥抱更具竞争优势的STEM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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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年最失败的八大技术

    麻省理工科技评论的年度科技失败案例盘点,记录了过去一年中的失误、骗局与灾难。有些失败带着荒诞色彩,如谷歌“觉醒AI”生成黑人纳粹图像而将公司推上舆论风口浪尖。另一些则更加严重,如CrowdStrike的一次计算机错误,导致数千名达美航空乘客被迫滞留机场,引发法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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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戏行业的肉与汤

    AI会不会彻底改变这个行业,“不好说”,“AI原生游戏大概率不会是我们先搞出来,可能是哪个做AI的实验室先做出来,然后其他人会在他们的基础上往下走,”卢竑岩表示,目前还没有看到离实用特别接近的科研成果,“但也很难说,会不会突然有爆发性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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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0年美国房价历史和规律

    从1890年到2013年的123年中,有28年下跌,95年上涨。其中跌得最深的是2008年,跌幅达18%。连续下跌达到5年的只有两次,第一次是1929-1933年累积跌幅达26%;2006-2011年累积跌幅达33%。在过去的123年中,美国房价平均增长率为3.07%,CPI 通胀率为2.82%。在扣除通胀率后,房价就基本不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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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枢纽城市之争

    超级承运人与枢纽机场相辅相成,带来大量客流、物流,从而拉动当地经济发展。无论是超级承运人,还是枢纽机场,都强调“集中”,如达美航空在亚特兰大份额超过80%,堪称“堡垒枢纽”。而中国目前有57家航司,三大航在北上广基地份额都仅在40%-50%之间,市场份额较为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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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波音从工程奇迹到信任危机

    批评人士说,波音公司把安全当成了利润的牺牲品。”这样做是为了让波音的运营更像一家企业,而不是一家伟大的工程公司。波音的确是一家伟大的工程公司,但人们投资一家公司是因为他们想赚钱。”今天的波音既不是一家伟大的工程公司,也不是一个好的投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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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计算机产业史

    本文从1946年第一台计算机ENIAC发明开始,阐述计算机作为不同效用工具为人所用。从科学计算、数据处理、适时控制,到线上社交、个人玩乐、办公效率、图形工具,再到内容平台、互联网与云计算时代,最后计算机已经融入到我们生活方方面面,无处不在。

    互联网之所以能够大而统一,发挥最大网络效应,与其去中心化的基础定位有很大关系:数据包发送方式和发送内容无关,任何设备都可以加入互联网,唯一中心化的域名管理机构获得了独立且非营利地位,互联网治理更多依赖社交机制,而不是靠特定机构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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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西哥的中国工厂

    中国企业到墨西哥以前,目光紧盯着美国,到墨西哥后却发现了许多新机会。同时到了墨西哥后,它们惊觉,中国经验失灵了。不同于过去从欧美日企业到亚洲四小龙再到中国,再从中国到东南亚的产业转移,中资企业到墨西哥是一场大国博弈背景下的应变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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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研究人类一样研究ChatGPT

    一篇有关“机器心理”的预印本。他在其中提出,把LLM当作一个人类对象来对话,可以揭示底层简单的计算之中产生的复杂行为。Google的研究引入“思维链提示”,来描述一种让LLM展示“想法”的做法,会让模型按相似的流程行事。它会输出思维链,这么做更可能获得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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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欧亚电网互联的地缘要素

    欧亚电网互联问题上,欧盟和俄罗斯等传统“电力中心”依然重要,新“中心”如中国、印度、土耳其、伊朗等也在崛起。随着技术发展,电网容易受外部力量影响,美国也在不断尝试渗透。电网联通可以建立包容、平等、开放的政治空间;同时,也可以成为政治制度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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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在中国乃至全球各地设立各类分支机构或研究所,以更好地支撑公司全球化业务开展,在此过程中对部分业务所在地进行调整,属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行为。”华为称从未有计划将总部搬离深圳,但这一次,深圳急了。

  

求证——

“别让华为跑了”疯传   华为:未有计划搬离深圳

一则关于深圳龙岗区官方报告中提出的“服务华为”的消息在朋友圈刷屏。该报告中提到,“1~2月,华为产值占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47%以上,并且产值增速将近40%,比全区水平高出将近25个百分点,若剔除华为,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则下降14.3%。”行文间透露的是政府对于华为外迁的焦虑和担心。

近几年深圳的人力成本和租金成本都在明显上涨,特别是去年一年的“一路狂奔”让不少制造企业感受到了租金费用导致的压力。很多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将工厂搬回了内地人力资源丰富、成本较低的城市,只将研发和销售部门留在了深圳。

早在2012年,华为就在东莞松山湖注册了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这几年又加大了对松山湖的投资,种种的动作让“外迁”的可能性增大了许多。

华为在522日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回应称,该公司从未有计划将总部搬离深圳。

“华为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在中国乃至全球各地设立各类分支机构或研究所,以更好地支撑公司全球化业务开展,在此过程中对部分业务所在地进行调整,属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行为。”

节选自:第一财经日报李娜/罗韬/王玉凤《华为,深圳失去吸引力了吗》

 

评论——

深圳要被华为抛弃?

作者:孙武

“别让华为跑了”(附文)为何刷遍朋友圈?这是深圳晚报今天(23日)发出的疑问,也是深圳最近心情的写照。这两天,一篇名为《别让华为跑了》的文章刷遍朋友圈,文章大意是华为可能会将未来发展重心从深圳转移到东莞,深圳需要对此引起高度重视。尽管华为在522日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回应称,该公司从未有计划将总部搬离深圳,但深圳媒体的态度表明,这一次,深圳急了。

华为的外迁可能真让深圳感到疼了,龙岗区在一份官方报告中表示:哥不能没有华为。并喊出了“服务华为,马上就办!”的口号。报告中提到,“1~2月,华为产值占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47%以上,并且产值增速将近40%,比全区水平高出将近25个百分点,若剔除华为,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则下降14.3%。”行文间透露的是政府对于华为外迁的焦虑和担心。

类似的故事绝非第一次出现。早在2002年,就曾经出现过一篇文章,叫做《深圳,你被谁抛弃?》。其论述依据就是个别大企业从深圳搬离到其它城市,深圳具有的优势不在,作者由此发出“深圳,你被谁抛弃”之问,担忧深圳的明天将何去何从。

近几年深圳的人力成本和租金成本都在明显上涨,特别是去年一年的“一路狂奔”让不少制造企业感受到了租金费用导致的压力。很多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将工厂搬回了内地人力资源丰富、成本较低的城市,只将研发和销售部门留在了深圳。

 

华为已是东莞第一纳税人

早在2012年,华为就在东莞松山湖注册了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这几年又加大了对松山湖的投资,种种的动作让“外迁”的可能性增大了许多。2015年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成为东莞营收和纳税第一大户。

“华为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在中国乃至全球各地设立各类分支机构或研究所,以更好地支撑公司全球化业务开展,在此过程中对部分业务所在地进行调整,属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行为。”显然,深圳已经并非华为的唯一选择。而华为总裁也直言深圳房地产过度发展对工业有挤出效应,“深圳房地产太多了,没有大块的工业用地了。大家知道大工业的发展,每一个公司都需要一定的发展空间”。

根据东莞市政府官方提供的消息,松山湖华为终端总部项目主要从事通讯设备行业,总占地面积约1900亩,总投资100亿,其中一期项目计划投资35亿,占地面积约60万平方米。2014年,松山湖华为终端总部项目完成投资4亿元,占年度投资计划的133.3%2015年计划投资5亿元。

东莞这么大的面积,怕不止是给华为终端准备的。基本上想全搬过去,也是够用的。其它手机厂商,也没用这么大的办公区。

而且华为旗下的绿苑公司,去年在东莞连买两块商住用地,建筑面积分别达20万㎡和11万㎡。其中一块地经历49轮竞拍拿下。也就花了7个多亿,楼面价平均2000多元。在深圳,再加个零,也未必能拿到。

东莞年初就喜滋滋地对外宣布,2015年的企业纳税排行榜,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拿下主营业务收入和纳税两个第一。官方未公布具体数据,但估计营收已到千亿级别,纳税额在20亿元左右。(2014年,华为东莞的纳税额还在10名开外,只有2.4亿元。)

对这些“宝宝”,东莞市倍加关爱。东莞市长袁宝成在年度工作总结大会上,特意将纳税额过亿元的73家企业代表座位,排在了全市党政机关的前面。

目前华为在东莞的业务主要是终端方面的业务,这几年终端发展也非常快,新增的业务部门在深圳这边根本坐不下,部分业务放在东莞也是发展的需要。”华为终端内部人士对记者说。

 

“华为科技城”惹恼华为

早在2010年,深圳龙岗区就开始在华为所在的坂雪岗片区规划“华为科技城”,旨在解决华为周边的配套和环境。但是六年过去,当地挤进来多个地产项目,房产在销售时也肆意打上了华为的标签,房价被炒高。

“华为科技城”现在的名字“坂雪岗科技城”,是在华为的强烈要求下改的。因为这个科技城,跟华为没半毛钱关系。

华为所在的坂雪岗片区,本身有大量历史遗留问题,拆迁量大、补偿金额高,还涉及规划上的修改。导致2010年原龙岗区委书记蒋尊玉(已落马)怒批进度缓慢,一年还没搞出方案。相关部门纷纷表示宝宝心里苦。

2010年,原龙岗区委书记蒋尊玉与佳兆业(郭英成)和长江企业高管在“华为科技城”更新项目合作框架协议签署仪式上,要求两家企业加快推进“华为科技城”建设

2011年,龙岗区政府宣称,“华为科技城”由政府投资110亿,华为投资200亿,共同打造科技新城。里面有华为国际会展中心、华为控股全球总部等等好东西。

大概一开始真是这么想的吧,华为也没反驳。

但是随后,这个地方不断挤进来各种地产项目,而且都是商业、住宅开发商。各类商业项目全都打上了华为的标签,大肆推介。

有的楼盘都已经卖出去了,宣称给华为的地块连旧改都没完成。看来看去,就是一个“炒”字。连华为自己的员工都糊涂了,弄啥嘞,这地儿到底跟我们将来有没关系?

 

20155月,华为企业沟通部对员工澄清:

“‘华为科技城’与华为没有任何关联,华为既不投资也不购买,与华为无关,该名下所有物业均与华为无关。未经华为许可而实用华为名义进行城市区域命名或房地产开发,是对华为的侵权,我们已致函相关政府部门,希望停止使用“华为科技城”这一名称。”

到这里,友谊的小船翻了个底朝天。华为的表态意味着,即使你的土地整好了,我也不玩了。爱谁谁。

于是,“华为科技城”更名为“坂雪岗科技城”。尴尬的结局,有缘东莞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深圳要留住的不只是一个华为

根据深圳规划国土委的数据,深圳20163月的新房成交均价高达49989/平方米,环比上升3.9%。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今年3月,深圳新建商品住宅价格环比上涨3.7%,同比上涨62.5%,同比涨幅连续第16个月居于全国首位。到了今年4月,深圳房价出现第一次下跌,环比下跌0.4%。即使这样,深圳的房价依旧很高。《第一财经日报》记者了解到,深圳部分片区和楼盘的价格在过去一年的涨幅超过100%

不久前,任正非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认为,目前深圳房地产过度发展对工业有挤出效应,“深圳房地产太多了,没有大块的工业用地了。大家知道大工业的发展,每一个公司都需要一定的发展空间”。

任正非明确表达了对房地产泡沫的厌恶。“高成本最终会摧毁你的竞争力。而且现在有了高铁、网络、高速公路,活力分布的时代已经形成了,但不会聚集在高成本的地方。”他表示,大工业的发展,每一个公司都需要一定的空间发展。“工业现代化最主要的,要有土地来换取工业的成长。现在土地越来越少、越来越贵,产业成长的可能空间就会越来越小。这些人要有住房,要有生活设施。生活设施太贵了,企业就承载不起;生产成本太高了,工业就发展不起来。”

 

在和龙岗政府的协调会上,华为方面表达的需求是:

1、地铁口黑车太多,影响员工接驳车和人身安全;

2、海外员工调回总部后户口在内地,小孩读书难;

3、海外员工父母在国内无人照顾,能否想办法解决?

政府方面均表示“马上就办”,并火速推进几千套华为员工宿舍的安居工程。

深圳晚报指出,《别让华为跑了》所阐述的某些事实和观点,确实是华为所在龙岗区乃至深圳需要直面的重大命题。自去年以来,深圳房价大幅度攀升,有可能形成对实体经济的“抽血效应”,让包括华为在内的高新技术产业也难以承受。

深圳晚报还表示,深圳要留住的不只是一个华为,深圳必须进一步降低各种中间成本,建立不断精简的审批“负面清单”,在房地产与其他产业的协调共融上寻求更好的平衡态势,在公共服务设施上不断细化完善,包括交通、医疗、环境、卫生等等方面持续加大投入,让每个深圳市民都能感受到这里变得更为宜居。华为的十几万员工,背后是十几万甚至更多的家庭,其衣食住行以及其他公共需求,理应通过具体而微的对应服务来解决。人的问题解决了,企业是走是留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

(观察者网guancha.cn《“别让华为跑了”刷遍朋友圈深圳要被抛弃?》综合自第一财经日报,深圳晚报,深圳经济观察等)

 

文章——

别让华为跑了

作者:悦涛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华为向东流。

  这是深圳最近心情的写照。华为的外迁可能真让深圳感到疼了,龙岗区在一份官方报告中表示:哥不能没有华为。并喊出了“服务华为,马上就办!”的口号。

  旁边的小弟东莞,正在开庆功会:2015年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成为东莞营收和纳税第一大户。

  地方政府的抢商大战升级了。以前来深圳抢的是富士康,现在来挖华为的墙角了,而且要挖去一大块。深圳不能不急。今天迁一块,明天就可能迁两块。松山湖那地方大着呢。

  而且,“楼市火爆、制造业萎缩”在龙岗已经成为现实。

 

█假如没有华为,龙岗将会怎样

  龙岗是在一份针对前两月经济分析的报告中反复提到的华为。报告首先表示今年前两月经济“开门红”,工业消费都增长,财政收入增长得更是不要不要的(增速将近50%)。

  但是,剔除华为,龙岗区工业产值下降14%

  “1-2月,华为产值占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47%以上,并且产值增速将近40%,比全区水平高出将近25个百分点,若剔除华为,我区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则下降14.3%

  一直以来,华为都为我区创造着巨大的产值和税收,但也存在隐忧。2012年,基于业务需要,华为在松山湖注册了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虽然华为核心部门仍在我区,但华为部分业务存在迁走的可能。

  我区一直以来都是以发展工业经济为主,近年来第三产业的所占比重以及质量都有所提高,在追求产业结构升级、经济转型的同时,我区不能失去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工业,因此,服务华为以及发展除华为外的整个工业经济至关重要。”

  报告呼吁:

  “服务华为,马上就办!

  华为不仅为我区带来了巨大的税收和工业总产值上的贡献,而且因为其在深圳高新技术产业的地位,坂田街道乃至我区也逐渐获得全国乃至国际上的关注,间接推动了我区的旧改及城市更新项目,另外还给房地产市场带来了巨大的购买力。

  因此,服务好华为的重要举措包括:一是要加快我区坂田街道的旧改及城市更新速度,以吉华路(坂田段)为例,2009年完成立项,直到2011年底才开工,目前施工仍在进行,加快旧改速度至关重要;二是华为的周边配套设施不到位,应加快医院、学校、商场等生活配套设施的建设,保证质量高,与华为的地位相匹配;三是以华为的合理诉求为导向,相关部门联动,及时解决问题。”

  以上,是报告中关于华为的部分。明显感觉出政府对华为外迁的焦虑和担心。从目前情势看,华为的终端部门大概整体都要搬迁到东莞。如果搬迁效果好,不排除其它部门的继续跟进。

  

█华为已是东莞第一纳税人

  华为松山湖基地占地面积1900亩,而且还在追加置地。华为在深圳占有的土地总面积为2460亩。二者已是旗鼓相当。

  

  东莞这么大的面积,怕不止是给华为终端准备的。基本上想全搬过去,也是够用的。其它手机厂商,也没用这么大的办公区。

  而且华为旗下的绿苑公司,去年在东莞连买两块商住用地,建筑面积分别达20万㎡和11万㎡。其中一块地经历49轮竞拍拿下。也就花了7个多亿,楼面价平均2000多元。在深圳,再加个零,也未必能拿到。

  东莞年初就喜滋滋地对外宣布,2015年的企业纳税排行榜,华为终端(东莞)有限公司拿下主营业务收入和纳税两个第一。官方未公布具体数据,但估计营收已到千亿级别,纳税额在20亿元左右。(2014年,华为东莞的纳税额还在10名开外,只有2.4亿元。)

  对这些“宝宝”,东莞市倍加关爱。东莞市长袁宝成在年度工作总结大会上,特意将纳税额过亿元的73家企业代表座位,排在了全市党政机关的前面。

  

█“华为科技城”把华为惹恼了

  对这个无言的结局,深圳既捉急,又无力。手里的宝宝太多,没法给人家东莞那样的优待。实际上,至少龙岗区政府,对华为还是挺上心的。

  华为的工业总产值占到龙岗规模工业产值的一半,纳税也是绝对的大头。龙岗区早在2010年就开始规划“华为科技城”,理由是解决华为周边的配套和环境。

  2012年华为启动东莞基地之后,一位龙岗政府人员还和悦涛谈起这事,他所在部门经常给华为提供上门服务,得知外迁消息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别走。表示深圳提供的“一站式服务”水平,外地政府是达不到的。千年修得同船渡云云。。。但是没能打动华为。

  那之后,龙岗政府对华为密切关注。2013年有一个阶段,龙岗地税特别是个人所得税大幅下降。龙岗政府发现原因是华为把部分员工转移到了东莞纳税。

  2015年上半年,为华为提供餐饮服务的点典餐饮有限公司营业额大幅下滑,就餐人数从13万多减少到10万多。政府人员前往调研,侧面印证华为留深人数在减少。

  以上关爱华为的行动中,有一个不但不成功,而且招致华为的反感。就是“华为科技城”。现在名字“坂雪岗科技城”,是在华为的强烈要求下改的。因为这个科技城,跟华为没半毛钱关系。

  该城起意于2009年底,政府表示帮华为解决周边配套和环境,顺手打造一个以华为为核心的新城。但是其中掺杂了太多利益,而且地产项目对华为概念的恶炒最终让华为无法忍受。

  

  2010年,原龙岗区委书记蒋尊玉与佳兆业(郭英成)和长江企业高管在“华为科技城”更新项目合作框架协议签署仪式上,要求两家企业加快推进“华为科技城”建设

  客观原因是,华为所在的坂雪岗片区,本身有大量历史遗留问题,拆迁量大、补偿金额高,还涉及规划上的修改。导致2010年原龙岗区委书记蒋尊玉(已落马)怒批进度缓慢,一年还没搞出方案。相关部门纷纷表示宝宝心里苦。

  到2011年,龙岗区政府宣称,“华为科技城”由政府投资110亿,华为投资200亿,共同打造科技新城。里面有华为国际会展中心、华为控股全球总部等等好东西。

  大概一开始真是这么想的吧,华为也没反驳。

  但是随后,这个地方不断挤进来各种地产项目,而且都是商业、住宅开发商。各类商业项目全都打上了华为的标签,大肆推介。

  有的楼盘都已经卖出去了,宣称给华为的地块连旧改都没完成。看来看去,就是一个“炒”字。连华为自己的员工都糊涂了,弄啥嘞,这地儿到底跟我们将来有没关系?

  20155月,华为企业沟通部对员工澄清:

  “‘华为科技城’与华为没有任何关联,华为既不投资也不购买,与华为无关,该名下所有物业均与华为无关。未经华为许可而实用华为名义进行城市区域命名或房地产开发,是对华为的侵权,我们已致函相关政府部门,希望停止使用“华为科技城”这一名称。”

  到这里,友谊的小船翻了个底朝天。华为的表态意味着,即使你的土地整好了,我也不玩了。爱谁谁。

  于是,“华为科技城”更名为“坂雪岗科技城”。尴尬的结局,有缘东莞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这里有官员个人问题,有难解的历史遗留问题(“违建”)。但最关键的还是这两年甚嚣尘上的炒作氛围。让实业和地产彻底走向了对立面。

  任正非接受新华社采访时,明确表达了对房地产泡沫的厌恶。

  “高成本最终会摧毁你的竞争力。而且现在有了高铁、网络、高速公路,活力分布的时代已经形成了,但不会聚集在高成本的地方。”

  “深圳房地产太多了,没有大块的工业用地了。大家知道大工业的发展,每一个公司都需要一定的空间发展。

  工业现代化最主要的,要有土地来换取工业的成长。现在土地越来越少,越来越贵,产业成长的可能空间就会越来越小。这些人要有住房,要有生活设施。生活设施太贵了,企业就承载不起;生产成本太高了,工业就发展不起来。”

  所谓的配套、环境,华为是有需求的,但不是商业综合体和高价楼盘,而是交通、教育和养老等民生问题。

  在和龙岗政府的协调会上,华为方面表达的需求是:

  1、地铁口黑车太多,影响员工接驳车和人身安全;

  2、海外员工调回总部后户口在内地,小孩读书难;

  3、海外员工父母在国内无人照顾,能否想办法解决?

  政府方面均表示“马上就办”,并火速推进几千套华为员工宿舍的安居工程。

  

█楼市火爆制造业萎缩,政府也怕了

  或许是受华为外迁的触动,龙岗区对房地产泡沫开始警惕。在对前两月经济分析的报告中提到,在楼市火爆的带动下,房地产投资额占到固定资产投资比重的74%,制造业投资大幅萎缩,同比下降60.4%,占比仅为5%

  这个数据,对龙岗来说,透着一股凉意。官方报告话语带着一丝不安:

  “制造业是我区的支柱行业,制造业不振将对我区未来的经济增长造成沉重的打击,因此在房地产行业投资火热的同时,应该要警惕制造业投资大幅萎缩的问题。”

  “尽管我区商品房市场销售近来比较火爆,不仅给开发商带来了巨额的利润,还给政府增加了一定的财政收入,然而疯狂的背后有几个弊端需要注意:

  一是房价的上涨抬高了租金,给刚毕业的大学生等年轻人增加了生活负担,排挤了一部分有用之才到我区就业,同时商业办公及厂房的租金也被抬高,一些企业受困于成本的上升,不得不整个企业或者将部分经营活动迁出我区,这对我区经济总量的增长起到了负面的影响;

  二是一部分企业主因为近年制造业盈利能力下降,也开始将资金投入到房地产开发当中,实体行业资金的抽离将使我区的工业经济受到打击;

  三是金融杠杆是把双刃剑,目前市场上有部分购房者是借助中介公司、众筹、P2P、首付贷等杠杆来筹集首付完成购房的,这些杠杆虽然在初期一定程度上帮助了购房者,然而也加重了偿债负担,一旦房价出现了下行,这类投资者因出资额很低,更易弃房断供,从而进一步加大银行按揭贷款风险,影响到实体经济。”

  

  所谓“华为科技城”,只是想炒起地皮让华为人来买单,结果华为挥袖而去

  在该报告最后,建议政府赶紧调控房地产:

  “一是相关部门要紧紧结合我市新出台的限购政策,对我区内的银行、P2P、小贷公司等机构高杠杆放贷、放大金融风险的情况进行排查,梳理出产品模式和涉及金额,抑制中介机构炒房行为;

  二是要加大力度建设保障房,优化住房供给结构,有效遏制目前我区房价增加过快的势头;

  三是贯彻落实我市最新的房产交易评估价格及二手房交易增值税政策,抑制投机的购房行为。”

  但是这些都是亡羊补牢,当务之急是”不要让华为跑了“。所以在另一份报告里,针对华为建议发展“母厂经济和相关信息服务业”:

  “近年来,随着龙岗区可用土地面积的减少,许多制造业公司(包括华为)开始将部分产能外迁。建议对经济和税收贡献较大的优质企业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使其“母厂”(研发中心、生产展示中心、销售中心等)留在龙岗区,减少其搬迁对经济和税收的影响;同时可以利用这些企业的影响,培育关联的现代服务业,巩固税源。”

  写到这里,真心感叹,华为是一家多么牛逼的企业。在联想跑去深圳湾盖大楼的时候,他跑到东莞闷头搞生产。远离喧嚣,对抗全社会的浮躁。

 

 █抢商大战,地方政府需要什么

  不能再逃避的现实是,科技业和地产业之间的矛盾已经显性化。如果像华为这样的高利润企业都不愿忍受高房价,其它的“高端”企业就能承受?

  “一线城市”也必须醒醒了!尤其是,如果本身没有全国垄断性的行政、文化、人才的集聚优势,城市命脉系于产业,更输不起。因为招商引资只能解一时之渴,解决不了投资回报率的问题。后者,才是决定企业去留的根本因素。

  对政府刻意主导的“转型”,任正非并不认可:华为就是从“落后工厂”起家的,所有高科技公司都是从“低科技”基础上成长起来的,“你只要给他条件,他就会改进自己、赶超自己,慢慢就会发展。”而不是把科技“泡沫化、大跃进”。

  “世界的中心在哪里?不知道,会分散化,会去低成本的地方。”这是任正非的答案。

  华为的深莞之争,意味着地方政府的抢商大战正在升级。每个地方都在抢人、抢钱、抢资产。伴随着各种口号和概念。

  地方政府到底需要什么?任正非给的是小学生式的指标:“低成本、法治、不干预。”其它的,交给企业去做。

  与其去挽留一个不爱你的人,不如做最好的自己。对地方政府来说,明白这点有多难?

  (深圳经济观察)

2016-05-23
“华为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在中国乃至全球各地设立各类分支机构或研究所,以更好地支撑公司全球化业务开展,在此过程中对部分业务所在地进行调整,属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行为。”华为称从未有计划将总部搬离深圳,但这一次,深圳急了。

深圳要被华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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